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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職與教授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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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職療心室3
http://www.koyasan.tw/custom_57371.html 高雄市準提院落慶感言 高雄市準提院落慶感言 佛曆2560年(2017)高雄市真言宗準提院落慶感言       感謝諸位的努力,使得準提院得以再次開山。能夠任職準提院住職是個人的榮幸,也感謝諸佛菩薩、本堂諸尊、殊別本尊準提菩薩和大師的加披,讓準提院法脈得以衍傳。      準提院是法財,不隸屬任何個人      準提院是法財;是諸佛菩薩、大師的法場。從世間因緣來說,準提院是真言宗道場,是眾人的道場,不隸屬任何個人。所以,我個人也是今日因緣聚合中的住職吧了!     然而,從個人角度來說,我與準提院有著很深的因緣。從教法來說;早在民國九十四年準提院開創之初,我便參與布教工作。民國九十四年至九十六年間,準提院主要的法式和教相布教多由我擔任法儀導師和主負責。在這期間,教相部分;曾開講弘法大師的《十住心論》和世親菩薩的《俱舍論》,並且主編了《真言宗檀信徒在家勤行》。法儀部分;辦理過一次的結緣傳授和多項法會,即至今日,準提院年中例行的盂蘭盆超薦法會仍沿用當時所建立的法式。九十七年初,因個人俗務等因緣而搬至台中,並於九十七年七月於台中建立住嚴院並直隸於高野山真言宗。而同年六月準提院亦改制直隸於高野山真言宗,圓律阿闍梨任準提院住職,直至一百零四年卸任。期間,院務多由圓志師協助。圓志阿闍梨;早從道場開創以來,便不間斷地協助道場平日布教和法會等工作,更於一百零三年起迄今,負責道場平日開銷等貲財。      回顧歷程,準提院開院至今已有十二年。期間經歷了不少的困難。或許如真言密教傳承所屬,準提觀音(佛母)救度的對象正是六道中的人道吧!這十多年間,準提院布教開展中所遇到的苦阻障礙,其呈現出的正是--人的貪、瞋、癡、慢和疑等諸毒的業行。 即至今日,造作雖禁,但業風未息。準提院仍受餘業干擾,坊間訛語謠傳,不絕於耳。      但也因諸毒障礙,走得艱辛,才讓今天得以重啟的準提院更襯顯出佛陀教法的真誠。《雜阿含經》中佛陀說到:「苦樂非自作,亦非他作,更非自他作,亦非自非他無因生,而是『緣生』。」緣生是「此有故彼有」。所以今日種種苦受,也是過去我們自身所造的顯現吧了!不過在苦阻隨「此滅故彼滅」的緣滅中,我們也有了重新努力的契機。      「蔽若不起,無以得觀」。過去種種障礙,若仔細檢證就能發現,作造當下,總在心念之間,而心念無法審定遮蔽隨業造作,其核心關鍵在於無法正見;因為無法對佛法生起正確的見解,所以無法止惡。      準提院清規      準提院未來若要平穩利益、法流護生,就得在正法知見和實踐上好好地深耕。     也因此,在我(兼)任職準提院住職的年間,準提院將努力於正法的學習與深耕。也將有幾項準則實行;1. 準提院財務;除了(1)傳統新春與中元二節為本院學員舉辦相關法會和(2)平日護摩祈願木外,將維持自力節流。院內不得有任何募款、要求認捐或商業行為。2. 準提院教學教授,不收取教授費用,學員學習範圍,將以個人才能和本院公布的教學次第為評量取擇。(學員自修法器,請個人量力準備)3. 院內禁止非本院許可之教授師私下教授學員。4. 院內禁止任何非佛教儀式、活動和行為。5. 本院主要活動與財務等細節實務運作,統一委由準提院院副住職圓志阿闍梨統籌。     期待我們共同的努力,能為準提院立下基業,在未來的布教中,能仰不愧大師菩薩等篳路開教的精神,俯能不愧求法佛子之心。讓準提院正法久住,也讓準提觀音法音流布,潤澤眾生。 住職 懷海圓智民國106年8月12日  
http://www.koyasan.tw/custom_35896.html 住職稱謂與學制 住職稱謂與學制 高野山的住職與稱位   …『高野山真言宗総本山金剛峯寺...12日、同寺の第517世寺務検校執行法印に就任した蓮花院住職東山泰清大僧正を内外に披露する「法印転衣式」があった。』…   這則是3月12日產經新聞的報導(摘要),報導中除了提到「法印転衣式」法儀外,對於新任「法印」有「住職」、「大僧正」的尊稱與稱謂,這也著實讓我們見識到日本對於傳統禮節上(彰顯適當身分)的重視。   什麼又是法印?又是大僧正呢? 這又得從歷史講起…   「僧官」制度 早在西元六百多年時(624年),日本仿效當時中國管理僧侶的制度,設立了「僧官」。 所謂「僧官」是日本朝廷賦予德高望重的僧侶官職,並委請協助管理全國僧侶的事務。 僧官又稱為僧綱(そうごう),分有三個位階,分別是;大僧正(そうじよう)、少僧都(そうず)和律師。   「僧位」的尊稱 而到了西元八百多年(864年),除了僧官制度外,日本朝廷也對於佛理通達的高僧,給於特殊的尊稱,或者給予追贈。特殊的尊稱剛好也是三階,分別是;法印大和尚位。法眼(ほうげん)和法橋(ほっきょう)。 而首二位被追贈尊稱的恰好是我們家的(空海)大師、最澄。 而真雅則是首位被封為僧正同時也授予法印的大德。也因此,在後來的受予上,僧正便與法印同一位階。   而弘法大師生前曾受任僧都(824年)。 入定後,在被追封大僧正(857年)。 864年被追贈法印大和尚。   因此,原本上大僧正、少僧都和律師是屬於僧官制度。 而法印大和尚位。法眼和法橋是屬於對佛法義理通透的僧位尊謂。 但不管是僧官或義理通達的僧位尊謂,本來都是由日本朝廷授予,直到明治後改變制度,昭和宗教法制定後,則上述僧官、僧位就由各流自己訂定。 而高野山則將原本三階僧官,每階再分權少、少、權中、中、權大和大共六階。    而如前述,僧官又稱僧綱(そうごう),因為分為三階,所以又稱為三綱,而僧正是三綱之首,所以也稱為「上綱」。 而後來上綱一詞也被用於稱呼管理一大寺院(群)等的住職。   但在高野山上「上綱」也有其他的指稱。     勸學會學制 在《勸學會》的學制裡,若要進入該會,先要經過僧團的同意,這稱為「交眾」。 在更早先的制度中,僧人大約要到35歲後才能受傳法灌頂,並努力學習真言宗法義(十卷章),最後通過後,稱為「昇口」,後再學廿五卷章,大約到40歲以後才能準備學會出仕。出仕前必須要選擇老師六人(規定要前官3人、門主碩學上綱2人、上綱1 人),經過三年的勸學會學習(一年生全白、二年生黑衣白莊嚴、三年生黑衣黑莊嚴),之後才能等待傳燈灌頂。   而成為傳燈大阿闍黎後到成為法印的這段期間稱為『上綱』。 而成為法印後,隔年退下變成為了『前官』。   而除了最高『管長』職外,只有寶壽院的院主另外稱為『門主』   已經卸任的稱為『元門主』或『元管長』。   而在比較正式的書寫上,稱謂大多是放在姓名之前,例如前官中川**大僧正。   而在我們道場學習5年以上的學員,應該可以看出我在課程上的安排(我們學過十卷章、起信論、中院聖教等…到近期我從種智院帶回道場的學程),應該不難發現我的規劃其實是依著前人腳步。   而同時也期待在我們站穩腳步之際,能更眺望遠方,在佛教法義( 好比我們在唯識學、在中觀學在阿含學…)和真言修行上( 好比在大師十住心、大日經與道次第的結合…)超越到另一個層次。
http://www.koyasan.tw/custom_36191.html 在家出家 在家出家 出家、在家.... 戒律下的真言宗阿闍梨   傳統上,高野山真言宗並無居士阿闍黎,要成為真言宗阿闍黎一定要完成受戒,也就是別解脫戒和菩薩戒。但問題在於,很多日本的出家人是有家室或工作,其現況與戒律略多不符。而住嚴院希望進一步深入接觸真言宗,便得面臨這個問題。 關於日本出家者有寺族(就是僧侶的家人)的現象,跟日本的歷史文化背景是有關的;包括歷史事件的發展(參考網站問答集)日本的文化(神道、重視現世)與民族性格有關(特別是對國家、對整個社會和團體的忠誠),非三言兩語可以道盡的。因此,日本社會似乎發展出對出家人的另一種對待文化。在日本,一般人不會無緣無故常跑(非觀光景點)寺院,也不太會在街道看到出家人就供養他們資俱。或許與日本的文化氛圍認為個人的生活和寺院的維持是要自行負責有關,僧侶與寺族(就是僧侶的家人)一起住在寺院裡並經營寺院,此外,日本有著台灣沒有的檀家制度和文化,因為檀家會供養寺院,所以大部分僧侶不會經常在外舉辦法會,僧侶服務的對象主要是檀家。 雖然出家人依俗發展,但形式上卻保留相當完整,包括整個受戒儀式。在高野山,出家人外型上還是很容易辨認,不過不少人還是有其他工作(如教師、醫師)。 上述是我對日本出家文化的印象與了解,但畢竟,這種形式在台灣是有困難的。台灣對出家的態度跟日本完全不一樣,我們清楚日本的出家形態目前在台灣是窒礙難行,更不被接受。但在日本,要學法就要出家(在日本,一般檀信徒根本不學加行法、法儀等,他們的認知裡,這是出家人才需要的本職學能)。此外,學法的金錢也是一個問題。那種金額根本不是一個台灣一般出家人所能負荷的。 所以...,最苦難的大概是我們這些住在台灣卻又想學真言教法的人吧。台灣的佛教道場幾乎都沒有完整的真言宗法流傳承,更不用說專宗學習環境。但我們相信,本地一定有許多跟我們一樣對真言宗有著濃厚興趣的學習者。所以教法的推動,總要有人開始吧....。然而,初步想將這個法帶回台灣卻有著不少的違難和苦衷。在面臨許多無前例可循的推動中,總須在不斷的反思與嘗試中,兼顧傳承精神與在地文化的相融與開展。 道場開辦自今已經八年,這一路來,我們(修行的心路歷程)總是告訴自己,在世間法上,尊重與欣賞別人的文化,相對的才會看自己文化的優點與不足;而關懷自身所處文化的困境,才能從傳統中找到文化生命的契機。在真言宗的推廣上亦是如此,我們若希望此地與我們有過相同苦難的眾生,能因我們小小的努力而能免除一些學習真言宗上不必要的苦難,那就得先從尊重真言宗的制度,謙虛地學習開始。 所以在住嚴院道場, 只要是阿闍黎,就會有高野山僧籍,這是我們對傳承的尊重。然雖學阿闍黎就要受戒,但我們也會時時反省自己在戒律上的不足,更不會與其他教團爭勝,來傷害台灣的佛教文化。故住嚴院道場不靠信眾供養,靠著的是修行者自身努力在社會上生活,並以此世間資俱來成就道場,接引後學。這是我們道場的立場。   (引用請註明出處)
http://www.koyasan.tw/custom_36192.html 密教教育 密教教育 很多瀏覽過我們官網的人也許會好奇為何住嚴院道場會有近十位接受傳法灌頂的阿闍梨呢... 其實,若熟捻真言宗的人多會知道,許多真言宗重要的法儀都需要數位(十位,或更多)的阿闍梨共同參與。這對於我們想要進一步深耕真言教法的道場來說,是有其必要性的。 當然,還有更重要的理由是,我們對於密教教育的期待.... 道場目前這幾位完成傳法灌頂的阿闍梨都很優秀,他們幾乎都有幾個共同的特點(...這也是住嚴院擇器的基礎..);正信的佛弟子(解脫為目標的修行,不假誆神怪)、認真生活、對真言宗法流的學習與推廣有著深切的熱忱。 還有,他們也都曾走過因無法深入、有系統的學習真言宗教法而慨然惆悵的尋覓歲月.... 惟斆學半,而我也從教授他們的過程中獲得成長。 而在這『教育』與成長中,也促使我反省... 西方文藝復興以來的教育改革,促使知識普及,也使得社會階層得以流動。 而又有甚麼方式能促使「密教的環境、階層」也得以流動呢?也就是說,學習密教的人不再像過往歷史般,只有少數人能夠學習,而是只要用心、肯努力的人都有機會得以成就。 就好比…我過去也曾努力地去追『星』;也就是所謂有名氣、有成就的『成就者』。可是經驗告我,追星後留下的,也許只剩一時的動力、信心…。實際地、扎實地學習和修行似乎是不太可能從這些偉大的成就者親傳中獲得。 當然,我不是說這些偉大的成就者不重要。他們也許都是重要的典範。但,對所有泛泛眾生而言,身邊有好的施教者似乎才是成長解脫的重要關鍵。 『教育』,做到了傳統宗教(特別是需要特別口授、標榜快速成就的密教)做不到的事。他山之石,日本!這百年來的維新和推行佛教教育似乎促成的底層苦難眾生的階級流動,否則,我今天沒機會站在這邊說話…. 所以,當我仰望佛陀和大師的本懷時(…法的普及,希望眾生皆能得離苦),雖不忍批判成就者的造神運動。但,我卻希望與他們分道揚鑣,扎實地從教育制度和教授師層次的提昇方向努力。期待『密教教育』能夠普及。